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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我开始偏爱那些直立挺拔的树
自小就爱好雪,发觉雪是那么的简单、豪放,老是在大雪中感遭到浓浓的文明气味
我是如许,我创造很多的墨客也爱好在大雪中表达本人的情怀,表白本人的理想和理念
在这个都会,他会做到的
兔子丁丁静静地弯着唇瓣,宁靖的笑脸像白色野菊花瓣般纯洁,似乎带着浅浅芬芳
我或者是刻意的,或者是无意的,反正那个时候,有人说:照片
她问什么感觉,我说出了忧郁两个字
她说:看不出这个的话,那就不是你了
是一种表扬
表扬不是问题的本身
是我自己在体会关于这个词所包含的另外的东西,已经与内容没有关系
她们仍然在疲倦当中,身体支撑在床和被的斜度,选择着最佳舒服的姿势,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
总觉得室内的光线不够明亮,我坐着想不起还要说什么,头脑里又闪过和此情此景无关的一些事
她忽然说过一些什么
我始料不及,只说了没有
语言和语言之间有了一种距离
本来的吧,或者与这毫无关联的东西,不便说出来
我迟疑着走出了门,忽然就在走廊上给人打了电话,说了无关的事
再回到室内,他们都仍然在说话和沉默之中,度过我面前有些散淡的时间
活着了无意义,死也许是一种最好的选择
我在墙角的沙发上坐了,不知道抽到的是第几颗烟,烟是一种飘渺的情绪,在那个情绪里,可以想到一些什么,或者什么也不想
但我疑惑,注意力被干扰,我抬起了眼睛,声音来自在她的臂弯里,半掩着的脸
我只是觉得:一个人总是会有这样低落的情绪,这样的话我说过不止一次,对别人说,没对自己说过
没有在意她话是说给自己的还是说给别人的……
它一定早已存在
这胶片上的小小阴影,在反复的排查中狰然显现
它在祖父的体内流浪多年,终于找到了最适宜成长的部位,就此安营扎寨
许多时候,我看着祖父面前迅速增长的一堆又一堆烟蒂的小山,焦虑、不安,仿佛回到二十前,心里布满烟浓雾重的灾难预感
现在它来了
我的祖父,他已经苍老、虚弱,从医院里回来,额上渗着一层虚汗;我看见他瘦削的双颊,像那个地震前夕的夜晚深深陷落
我握住他的两根手指,缺失的一节指骨在我的掌心形成一个空空的洞穴
两个在大地上流浪多年的人,他和我,看到了家,却看不到方向和大雾中的离别